“剛剛她在外面根本就看不到我們是不是?”
好歹我也是看過幾本小說的人。即便家裡沒有轎車,我也知道很多轎車裡面是貼了膜的,裡面看得見外面,但是外面看不見裡面。
我又聯想剛剛被他送進轎車時好像就是看不到裡面。
于是在心裡把他又罵了一遍!
“我隻是跟你說外面有人,我又沒好了,我也算是個受害者好嗎?咱們兩個互相不計較,就這樣算了行不行?”
“你是什麼受害者?”
然後他拉着我的手,放過去,我一下子就像過電一樣緩過來。
立馬把手收回。
整個人都在發燙。“懶得和你說”!嘴裡逞強的說了一句,然後扭着身子看窗外去了。
這個臭男人!
後來他把車子開到小學門口。距離兩個孩子放學的時間大概還有十來分鐘,我們都沒下車,就坐在車裡等。
我本來想問他這個車怎麼回事兒?
又覺得會不會有點太膚淺?反而會讓他衍生出一些沒必要的想法來。
剛剛上車後太懵,當他說打個車回鎮上時,我上車後就該問他“不是打車嗎?這車怎麼回事”?錯過了最好問的時機。
不過,我對車也不感興趣。
我就是單純的好奇他他的财力而已。
話又轉回來。無論他開什麼樣的車,我們是什麼樣的關系。
隻要人家依舊給我錢,這就夠了。
于是我不說他也不提。我們兩個就大概說一些這段時間發生的生活瑣事。
“你那個堂妹和李小開好事兒可能要臨近了吧?”
王浩說。
應該是之前小平和李小開他們一家一塊兒去貴陽找他們的事兒。這才讓他有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