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座頂在我背後的山一樣。
所以剛剛那一刻,我聽到他的聲音就好像小孩聽到媽媽的聲音那樣,特别委屈,所有的委屈都體現在這一刻,體現在他面前。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和我說?”
他不答反問。
我仔細想了想,其實第一時間就覺得可能是高利貸。有可能是小平和李小開說時不小心說漏嘴,李小開又和他談了吧?
應該是這樣。
可站在我這個角度,我不好說。
“沒有啊,你不是在忙嗎?我想着…你忙我就沒聯系你。”
“你發生什麼事兒都不能和我說嗎?”
我心裡又是一陣酸澀。
一隻手舉着手機另外一隻手捂着胸口。竟不知該如何說,也不知道說什麼。
無論作為什麼身份,王浩對我和兩個孩子已經不錯了。
而且我們這種這麼敏感的關系,我怎麼和他說高利貸的事?他又會怎麼想我?
在事發時我都從來沒想過要找他,更何況
“是不是小平和李小開他們和你說了什麼?你知道了?”
他那邊好像在和人打招呼。我聽到他很輕的說了一句在打電話。
然後他走了一段路。
我好像感覺有風的聲音,混着風聲他問我:“出事了為什麼不跟我說?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我在你那兒就是個擺設嗎?還是你覺得你有更好的辦法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