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廣西還是廣東?又或者是海南?
隻是還沒來得及細問,他緩而沉的開了口:“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從男性的角度出發,可以推斷出應該不是開玩笑。可能這筆錢就是真正借了。
但不管他是随便找個人忽悠想從家裡套錢,還是真的借高利貸,都不是值得人寬容,不值得人原諒的。
無論是哪種狀況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在試探你的底線,針對現在這種狀況,我給你的建議是離婚。”
當我從他口中聽到離婚兩個字的時候,渾身都在打抖。
我自己也考慮到這兒了,隻是有被很多東西束縛在這一圈打轉。
我又害怕。
如果離了婚,雖然有法在保護,但如果他不承認不給家裡錢又怎麼辦?
或者說我和他現有的共有财産也是分不開的。非要分開,那就隻能是把房子給賣了,可把房子賣了,我和孩子住在哪兒?
總不能拿到一半的錢,眼睜睜的坐吃山空吧?
這也是之前為什麼沒有考慮離婚的原因。在我們農村,真的沒有這麼大的延展性。
城裡可以有很多種活法。
隻要有個住的地方,随便找個事兒都能掙點錢糊口。
但是農村不行,農村唯一能守着的就是三分地和一處住的茅草房。
而且他還遠在天邊,根本守不住。
“還在聽嗎?”
王浩問。
“嗯,我在認真聽。隻是我不知道這一步走出去會不會會不會讓我更受局限?”
“你不走出去也會受到局限。現在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一句話好像一記重錘在我頭上敲了一下。
是啊,現在我雖然沒和他離婚,但是比離了婚還要可怕,我連人都聯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