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怼着我痛罵:“李小梅,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别給臉不要臉啊!我現在已經很忍你了,我希望你心裡有點數!”
對,這才是最應該展現出來的模樣,剛剛那樣讓我更恐懼。
現在我反而更平和了。
我就喜歡這種全盤托出,把憤怒和心裡的不爽以及他自認為的不甘,通通都吐出來,這樣我也好接話呀。
我不至于像剛剛他說那些故作煽情的話的時候,那讓我心裡會有一種接不上話,甚至會自我反思是不是自己逼迫太多?
最後甚至會心軟。
我很喜歡這種大開大合的對峙。
我正常發揮了:“呵,你忍我忍了很久了?”
“不然你以為呢?”
“也對。不然你剛剛也不會故意僞裝成一副深情款款浪子回頭金不換的樣子。
是,我承認你已經忍了很久了。但我告訴你我比你忍得更久。所以既然咱們兩個都不願意再忍,你又何必在這假惺惺的跟我提什麼複婚不複婚的呢?
怎麼?
你是擔心過年回來的時候沒有你睡的一張床,你放心,協議書上說的清清楚楚,該給你保留的都會給你保留。我沒那麼強勢,該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也不會要,但是該你負的責任你也得負。
這很公平。既公平又能讓你恢複自由,你為什麼不要啊?
還是說你别有用心?還想續着這一段婚姻,給自己的自私找一個保護殼?!”
“我自私?”他歪歪斜斜的站着,一隻手反指着他自己,問我。
“不然你以為你是什麼好人嗎?你要是不自私,你剛剛會在和我說複婚之後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就是因為我沒同意複婚觸碰到你以為能夠通過假惺惺道歉換來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