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那邊就不是我能管得到的了。我不能因為他現在突然好好上班了就原諒什麼,我沒那麼大度,也不想違背我自己的心。”
“唉,說的也是。”她又拉着我重新走動起來:“其實啊,我知道你心裡一直都有一個梗過不去,大家都是女人我明白。
隻是我就跟你實話實說吧,我就是走一個流程。看着你這麼清醒,我就放心了。
是老劉,張健找到老劉,讓他勸勸我,勸我過來跟你做做思想工作。
剛剛其實也是想探探你。這種情況,還是把時間線拉長。即便不是為了自己,也要替兩個孩子想一想。高利貸這個事兒不是個小事,先把時間拉長吧,哪怕隻是考驗,也要時間來回答這個問題。”
她能這麼說,我十分欣慰。
以前我和陳珊之間提到的都是一些村裡的家長裡短。更多的是關于農活,關于孩子。
這些東西在大方向上其實沒什麼偏差。
隻是涉及到兩個人感情問題時,我和她所作所為就完全不一樣了。
很多時候她覺得我說的對。她也喜歡問我該怎麼處理。
但最後她隻會按照她想的來做。
以前我會覺得她可憐,也勸過她好幾次。
但最後我才發現錯的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思想已經定型,又如何能是外力能改變的?
所以最後抱着“不理解,但尊重”的原則相處。
蔡鸢卻是能真正懂我的。所以她們家老劉現在對家裡開銷這一塊兒也還算是積極。
人就是需要引導。尤其是男人。家裡有一個好的女人在引導,如果他能聽得進去80。如果他沒有像借高利貸這種原則性不可容忍的毛病,都有機會改過自新。
隻要大家齊心協力,一個家怎麼也不會太拉垮。
但隻要有一個人不配合,有一個人拆台,這個家都得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