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也邁着小碎步進了屋。兒子張牙舞爪的,在客廳就已經把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都脫了。
把新衣服套上去。
女兒則拿着裙子進房間,把門給關了。我欣慰的笑笑,把放在外面的東西拎進來,先進廚房洗菜做飯。
沒一會兒他們全都換好了,一個個走到廚房前來讓我看。
尺碼沒問題,顔色沒問題。
“真不錯!很帥也很漂亮。”
“是媽媽的眼光好。”女兒說。
“那當然了,這可是我們的媽媽,眼光能不好嗎?我們的媽媽世界上眼光第一好!”
我在心裡抹了蜜一樣甜。但甜歸甜,還是囑咐他們去做作業。
傍晚吃完飯帶他們一塊兒到外面溜溜食兒。天一擦黑就帶他們回來。進屋不久接到張健的電話。
他說話拐彎抹角的,一直不願意戳中重心,但我隐隐約約能猜中應該是他讓蔡鸢探我口風但沒有得到回應的事兒。
他不直說,我也當不知道。
所以他後面找借口說要和兩個孩子談話。正好他們都還沒睡,我把電話給他們兩個了。
但我能從孩子回答他的話中聽得出他其實一直都在問關于我的事兒。
我沒管,一個人在廚房忙着。和點面醒發,打算明天早上早點起來給他們做肉包子和饅頭。
張健不善于和他們溝通。
兩個孩子更是不知道說什麼,簡單的幾句說完沒一會兒電話就挂了。
我叫兩個小孩去廁所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