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回到之前,我已經知道他和李小開姐姐的狀況,或許我會選擇像蔡鸢說的這樣,等他那邊也變得幹淨利落才和他開始。
隻是這一切像是老天爺給的定數,當時我一顆心迷茫而又燥亂,他也處在情緒低落時,于是一拍即合。
這苦悶的生活,誰又敢說我們兩個就一定是錯?
誰又能否定在那一刻,我們不是彼此的光呢?
說難聽一點兒,人總要找點法子,讓自己轉移注意力,給自己提供消遣,提供娛樂,這才能緩解生活給予我們的那些苦悶和煩惱,給予我們的那些痛恨和不愉。
相比走極端,我覺得這是能接受的。而且無論是我也好還是他也好,我們給彼此的那個小家庭并沒有帶來多大的傷害以及虧欠。
我在知道李小開姐姐病重後,止步不前,不争不搶,安靜得像個隐形人。
他雖然勸我和張健離婚,但現在回頭看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很客觀且對我有好處的。
我們都沒必要糾結這一段關系。我隻覺得當下最起碼我是在往前走的,過得也比之前自在快活。
但蔡鸢是好心,我當然會順着她的話說:“嫂子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好歹我還有兩個孩子,怎麼可能會亂來?他們都是胡編亂造,瞎掰的,别聽她們說。”
“也是。不過她們還說當時你媽也在。還說什麼你媽也認識那個姓王的,就是因為這個,大家才深信不疑。不然我也不會多嘴問你。”
“我媽是被她們兩個人拉去的。反正說來話長,如果非要說的話,我和他以前是初中的校友。當時走的有點近,所以我媽認識。”
這麼一點撥蔡鸢瞬間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她哦了一聲,然後道:“怪不得。”
下午點,我正打算叫個摩托回鎮上,我和蔡鸢都走到外面的幹道上了。沒成想會碰到王浩。
他開車從這條道出來,也正好給我打電話了。
搞得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重點是他的車子已經靠近,已經開到我和蔡鸢身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