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貨!”
蔡鸢罵了一句。
張慧立馬轉過頭:“說誰騷貨呢你?!”
“誰答應說誰。哦不,說騷貨都擡舉你了,也得長得好看才叫騷,你頂多算是個賤貨。”
“你!呵,蔡鸢,别以為這個女人現在和你走的這麼近就是拿你當好朋友,我告訴你,你不過就是人家的一條走狗而已,怎麼?你還想給人當走狗将軍?幫她出頭?她給你錢了嗎?”
“你他媽才是走狗!你個小賤人,看我不把嘴給你撕爛!”
說着兩人就扭在了一起。
我趕緊上前拉住蔡鸢。無論如何今天她都是為了我出頭,我不能讓她臉上挂彩,更不能讓她受傷。
最後變成我們兩個人合夥,張惠當然敵不過我們。臉被劃出兩道劃痕,最後特别狼狽的用一隻手捂住臉,本來要語出傷人,可不知道她看到王浩車裡的什麼東西了,突然改變主意,然後陰陽怪氣的說:“呵,呵
李小梅啊李小梅,你不是挺能耐的嗎?怎麼人家看到你和人打架都不下來幫幫?
你還是好好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人家隻是開車從這路過,人家可是貴陽的人,省城裡的人,怎麼可能看得起你這麼一個村姑?
不過就是路過,玩玩而已。
呐,看到沒有?人家車裡放的是什麼東西,你知道嗎?
不知道也沒關系,讓我來跟你說說。這個是我們娘家村一個很出名的老中醫抓的藥,這老中醫一般不給人看病,除非
除非找他開藥看病的人,連續吃三個月素,并且還得每天都在廟裡供香,給菩薩供香,三翻九轉,最後人家才給看病開藥。
人家王大哥就是過來幫他老婆取藥的,順道呵,順道玩玩你而已,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人家的三了?呵呵呵呵”
“知道的這麼清楚啊?”
王浩抖了抖煙灰,隔着車窗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