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盯着她,她将說未說的樣子有點兒逼人。
其實我知道就是張慧馬雲說的是因為失落感。
以前整個村,我和她走的最近,我對她最好。但現在我和蔡鸢走得近,我把攤位交給蔡鸢來打理,她鐵定是不舒服的。
“還有事嗎?”
“小梅,你要是有什麼事要忙,或者有别的安排,你叫我呀!我幫你整,豆花這種東西,我還能沒有她蔡鸢整得好?
你信不過我?覺得我幫不了你?”
她說:“小梅,咱們兩個之前一直做什麼都在一起,而且我什麼都顧着你,買豬,買種子,就連栽秧打谷子的事兒都是緊着你們家”
“大姐。”我本來還想轉個彎,讓她知道這個攤位不是我在負責了。結果看她現在問這種攪不清的問題,我恍然大悟。
既然她打破砂鍋問到底,那我就把話給她說明白了。
“這是我的攤位,我想叫誰幫我不用和你說吧?”
“你”
“怎麼了?”
這話把陳珊說得啞口無言了。她臉色已經從難辨變成鐵青一片了。
“我沒對不起你吧?”她想了想,沉了沉氣,低聲問我。其實已經很好脾氣了,但我隻站我的角度,我現在不想和她扯了,自然就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順着她們說話。
“沒有。”我說:“但我似乎也沒有對不起你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這樣?”
陳珊欲言又止。
最後幹脆給自己一個台階下,說家裡有事兒要忙,先走了。
我也沒留原地,徑直回了店裡。有人在買豆腐,蔡鸢和我隻是對視一眼,然後我去洗手間,蔡鸢賣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