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我的後背遲疑了好幾秒才終于托着我的腰,緊接着雙手都放在我的腰上和後背。
他把頭低下來,靠在我耳邊,問我怎麼了?問我是不是剛剛發生什麼事兒了?
我自然不會和他說這個瘋子的事兒。
于是把頭在他胸膛一扭,貼在另外一邊去,不讓他的唇貼着我的耳朵。
和他撒嬌:“就是想抱一抱你不行嗎?”
他一隻手托着我的腰,一隻手挪到我的後腦勺。把玩着我後面的頭發。
“當然沒問題,想怎麼抱就怎麼抱。但是你這個抱有問題。”
說到這兒,他把我們兩個人的距離拉開。
他俯視我仰視。
“說說吧,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怎麼讓我們家小梅這麼委屈?嗯?
誰欺負你了?”
他這麼說,就好像是一個在護犢子的大家長,實在是讓我的心跳個不停。我說句難聽的,從我生下來,打從我記事兒開始,從來沒有一個人毫不猶豫、不問前因後果的,直接就站在我這邊,跟我一個戰線一緻對外。
他真是第一個。
所以我為什麼會放下自己的處事原則,願意一顆心奔赴于他,不是沒有原因的。
他這麼一說,反倒讓我把剛剛壓在心裡的那些不舒服,全都給勾起來了。
恃寵而驕。
他讓我想到這幾個字。
以前在我身邊的人都是無形之中把我推到一個特别強大而冷漠的位置去。他們都在讓我變成女超人,變成女強人。最後還反過來指着我說我強勢,說我霸道。
隻有他。
隻有他在讓我變嬌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