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我要過來?”
我對上他的眼,倪他:“我說的是剛剛。唉,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還是個犟種?就喜歡曲解人意。”
“嗯,床上這麼多次你不知道?”
我皺起眉頭看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結果這家夥把我的腰一托。
我們兩個人的臉僅僅隻有一厘米之距。
我一顆心全都提到嗓子眼兒,緊張得很,身子都繃直了。
他卻一個偏頭靠在我耳邊,聲音幽沉的說:“我記得你喜歡下。
但我偏喜歡你上。
你忘了?”
我的眼睛睜到最大。他這個信息量可太大了,那就是直勾勾的把畫面搬到我面前來,還要讓我承認他是個犟種,十足十的犟種。
你聽聽…誰家男人這麼說自己的?
“真忘了,要不要一會兒我幫你回憶回憶?”
說着他的呼吸就落過來。如果不是後面的菜發出哧哧的響聲,我可能真的就被他勾了魂。
我及時伸出一隻手擋在我和他的嘴中間。
他的唇碰到我的掌心。蓦然睜開眼。
那神色沉得很,有責問我的意思。
“你不是沒吃飯嗎?”我說:“我做了幾個菜,都是你喜歡吃的,一會兒嘗嘗?”
他轉眼看竈火上的菜。
剛剛眼裡的那點兒責備一點一點消失不見,但眸色漸深,有一種找到歸屬的感覺,繞了世界一圈,終于找到歸屬。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看錯。
但他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吃得這麼好?”
這句話讓我覺得心裡癢癢,腦袋也跟着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