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着我肩膀的那隻手捏了捏。
“我還好。”
然而這話剛出口,他突然睜開眼。我們默默相觑。
好像有什麼東西就在這個對望中一下子碰撞開,燃出氣勢洶洶的火苗子來。
洗手間的瓷磚很冰涼,可他的身子卻特别燙。
這一冷一熱,幾乎是把我架在生與死之間來回折騰。
我們都在瘋狂向對方訴說着心裡積壓許久的熱情和思念。
他在某一刻突然埋頭在我耳邊問:“那你對什麼樣的男人感興趣?”
“什麼?”
我認真想他的問題,隻是他沒給我機會,也沒有回應我,而是用霸道而炙熱的吻讓我再一次分心。
我隐隐約約聽到他道了一句“沒事”。
後來自然是沒精力再問。我們兩個都很默契的沉入深睡眠中。
第2天我是被他親醒的,大概是淩晨四點時,外面天都還沒亮,我感覺到臉上和脖子有點濕,睜眼正好對上他漆黑的目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獵人一樣盯着我。
“王呃”
我的唇被他封住。這次不同,他還分心和我說話。
直到我把村長對我說的話和他說了一遍他才放心。
“搏得村裡的關注和支持是正确的選擇。你做的不錯。”
“你這是在誇獎我嗎?”
“嗯。”
“嘁~~”
“怎麼?你覺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