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楚雪依送回家,蕭山直接調頭前往警局,一刻都沒有停留,似乎還有些急迫的意思。
楊堅已經把犯人送回監獄,可依然沒有停止工作的打算,還有兩人逍遙法外沒有音訊,必須要盡快抓回來。
蕭山走入警局,将情況一說明,馬上走出一個清秀的女警,給他錄口供,還沒說話呢,楊堅就看到了他。
“你來了!小夥子!”楊堅笑道。
三十多歲的楊堅,卻給人一種很滄桑的老态,仿佛不是正當壯年,而是垂垂老暮。
但他辦案的執着精神,卻是被警局所有警員所佩服。
“堅哥!”小姑娘怯怯地了叫了一聲。
“嗯!”眼睛通紅,頭發和胡子都很亂的楊堅,打了個哈欠,然後一屁股坐到桌子上,瞅着蕭山,問道:“人是你抓到的?你怎麼抓的?”
“當然是打倒抓住的咯!”蕭山撇撇嘴。
小姑娘一愣,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蕭山。
“你知道他是誰嗎?”楊堅俯下身子,認真地問道。
“不知道!”蕭山搖頭。
“說出他的名号,你可能不知道,但我說幾件他手裡犯的案子,你一定會被吓到!”楊堅輕笑一聲。
丁燦是道上有名的殺手,曾經滅人滿門,還在國外傭兵組織服役過一段時間,參與過恐怖襲擊活動,是讓警方非常頭疼的一名通緝犯。
死在他手上的警員沒有十名,也有八名了,可以說,丁燦就是警方最深惡痛絕的罪犯。
警方好不容易抓到他,卻又被逃走,如今費了這麼大勁都沒有重新抓捕歸案,卻被蕭山如此輕易地抓獲,楊堅不得不懷疑這裡面有問題。
“說來說去,你該不會懷疑我吧?”蕭山瞪大眼睛,“殺手怎麼了?我對付他隻需一根手指。”
吹牛的毛病又來了,蕭山的話,讓女警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咳你一不知道他的來曆,二不清楚他犯了什麼事,在那種險惡環境下,就敢出手你是什麼人?蘭博嗎?”楊堅嗤笑一聲。
蘭博是對超級特種兵的一種簡稱,是深入敵後進行危險作戰的頂尖戰士,楊堅在這裡是在笑話蕭山。
蕭山要真是那種人,也不可能跑到這地方,無巧不巧地抓一個逃犯。
“你到底想說什麼?”蕭山眉毛一挑。
“最近龍城發生一些事情,許多國際有名的大盜和傭兵都悄悄潛了進來,也不知在搞什麼,我在想你不會就是他們中的一員吧?”楊堅忽然目露兇光,像是在威脅,又像在試探。
“你什麼意思?把我當罪犯還是怎麼地?不想給錢就明說,不就五十萬嗎?小爺我不稀罕!”蕭山忽然大叫一聲,把桌子拍的怦怦響,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楊堅臉一黑,趕緊向四周看了一眼,生怕有人注意到這邊,壓低聲音說道:“你小點聲,叫喚什麼?”
“喂!這位警官真有意思!”蕭山嗓門更大了,“我明明立了功,來領獎,你卻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這不明擺着想賴賬嗎?你們警察就這樣對待老百姓啊?太讓人心寒了”
“停停停!”楊堅的臉黑的就像鍋底,自己一句話,引來對方三句話,差點把自己噎的出不上氣。
附近正在忙着的警員們,全都看過來,很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
楊堅冷哼了一聲:“你不要胡攪蠻纏,希望你不是那些人,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