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晚上十點嗎?等你哦!”蕭山一臉無懼,面對王思苯的挑釁,決定用最激烈地手段予以回應。
王思苯的眼角劇烈抽動幾下,他忍着當場爆發的沖動,緩緩退後,然後猛地轉身,大踏步走向門口,一把拽開門,頭也不會地離開。
砰!
重重地關門聲,讓孟懷禮身體一顫,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這個王思苯,真是陰魂不散啊,蕭山,他識破你的謊話了,這下子麻煩了。”
“放心,他不敢怎麼着的,要是真敢使壞,我不介意讓他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殘忍!”蕭山假裝兇狠地化掌為爪,滑稽地表情,再次逗笑了孟懷禮。
“真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那麼樂觀,對什麼事都滿不在乎。”孟懷禮松了一口氣,坐回椅子上,對蕭山笑道。
“生活嘛,你對它笑,它就會還你晴天,你對它哭,它就會陰雲密布,哭哭笑笑都是一天,何必難為自己?”
蕭山的道理,大家都懂,孟懷禮卻從他的口氣中領悟到一些不同的東西,忍不住眼睛一亮,若有所思地說道:“怪不得你的畫那麼好,那麼真實,隻有認清生活本質的人,才有那麼高的領悟力吧?”
蕭山撇撇嘴,就在桌子上翹起二郎腿,說道:“我可沒你說的那麼高雅,我就俗人一個。”
“謙虛!”孟懷禮輕笑。
“這叫虛懷若谷!”
“真是臭美,我很奇怪,你的臉皮怎麼那麼厚呢?”
“可以擋子彈,那是我謀生的本領!”
“咯咯咯真是受不了你了!”
兩人聊天倒也輕松,沒了王思苯打擾,氣氛更加融洽,孟懷禮借着這個機會,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畫闆和畫筆,硬是拉着蕭山請教。
甚至連工作都忘記了,孟懷禮難得放松一下,在蕭山手把手的‘教學’下,還真學到一些技巧,尤其在畫圓形的時候,更有心得。
“對對對,就這麼畫”蕭山與孟懷禮面對面,眼睛賊溜溜的一點兒都不老實,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胸口的春光早就被某人看了一個清清楚楚。
“你真是”孟懷禮哭笑不得,趕緊起身,将領口紮的緊緊的,佯裝惱怒地瞪着蕭山。
“哈哈哈”蕭山今天大飽眼福,來鼎盛集團的目的也達到,心情頗為美麗,不由縱情大笑起來。
笑聲在空蕩蕩的樓層中回蕩,讓在辦公室的王思苯憋了一肚子火,無處發洩。
“猛子,我要的人,晚上幾點能到?”
王思苯身前,體格裝碩的猛子趕緊走過來,低聲道:“八點前一定到!”
“幾個人?”王思苯沉聲道。
“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