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槍遞過去,蕭山對田雯擺擺手:“快走吧,甯蘭還不知道怎麼樣呢,我們在這倒耽誤不少時間。”
“對對對!”田雯反應過來,一個勁兒跺腳,“要是真出什麼事,我非殺了這幫混蛋不可!”
“放心!如果真出事他們一個都不能活!”蕭山一反吊兒郎當的神态,整個如一柄利劍,猛地爆發出駭人的氣勢。
雖然田雯卻是井察,還是忍不住想給蕭山一個贊。
“行了,你快走吧!”蕭山催促道。
田雯點點頭,吩咐他一定要小心後,便朝着來路急匆匆離開。
目視田雯背影消失,進入鬧市,蕭山這才轉過身來,雙眼已變的森冷如寒冬般。
要是有人在現場,肯定會被他寒如玄冰的目光凍到身體發寒。
。
雜爺是個雜毛。
徹頭徹尾的雜毛。
之所以這麼說,是他從小到大的經曆,簡直就是為禍鄉裡的最大臭蟲,讓周邊幾個村的村民深惡痛絕。
坑蒙拐騙就不說了,拐賣婦女兒童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殺人放火不知道,但絕對偷偷摸摸做過。
這樣一個人渣,卻靠着一手絕活,混了三十年,如今也算混的人模狗樣,還當上了什麼扒手幫的幫主。
他的絕活就是妙手空空,一雙千錘百煉的巧手,見什麼偷什麼,毫無痕迹。
手下都服他,都說他是鼓上蚤再世,偷盜界的行家。
一家民房的空地上,擺着一張桌子,有酒有肉,雞鴨鵝一個不少,桌邊圍着十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