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坨姑娘現在一點也不怕秦川,為了一碗炒肝,都不親了的混蛋小子,還用怕到哪裡去?
對着就是一腳,還沒踹動。
秦川轉頭看了看她
擡起手,按着那腦袋就是一推。
一個屁墩,就是從闆凳摔到了地上,更是成了一大坨,起都起不來。
看的秦川直笑。
一坨姑娘,一個翻身才起來,對着秦川就錘。
氣死我啦!
這大冷的天,穿的賊厚,那拳頭落在身上,秦川都感覺不到多少勁,按摩都是不夠。
“行行行知道你想我了,這熱情的,知道!知道了!”
“誰想你了?”
“老話講,打是親,罵是愛,掐是談戀愛,你這對我又親又愛,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哼~~”
氣鼓鼓的往闆凳上又是一坐。
秦川笑了笑:“你咋不走呢?”
一坨姑娘擡頭看着秦川:“哦原來是想把我氣走,占我地方?你咋這麼會呢,門都沒有!我江咳”
拍了拍自己胸口:“我一坨姑娘,從不食言,說話算話,說請你吃炒肝,就請你!”
姓江?!
秦川豎起一個拇指:“講究!局氣!”
一坨姑娘:“哼~~”
秦川也不逗她了,黑布隆冬間,将麻袋鋪好,狼肉往上一放,直起腰來左右看了看,吆喝起來
“新鮮宰殺的狼肉,帶骨不帶皮,男人吃狼,活力增強,女人吃狼,手腳不涼。”
“一塊一斤,僅售三隻,三隻之後,價格翻倍”
“數量有限,先到先得,不早出手就是虧,碰見不買,悔到掉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