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挑着扁擔到了近前。
雖然天黑,光線基本靠月光,但這一身羊皮褂子,相對來說也比較好認。
臨近的一刻,還沒等秦川說什麼,江鷗的手電筒已然是照了過來。
認出秦川的一刻,頓時就有些激動的招着手,也是蛄蛹着從闆凳起身:“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這麼想我?不會這幾天想我想的睡不着覺吧?”秦川說道。
“天黑就不正經,天亮倒是慫了,有本事你來真格的啊!”江鷗說道。
秦川聽聞,往前湊近了一些:“真的?”
江鷗往後躲,但也沒那麼躲,幾次接觸下來,發現秦川也就耍嘴皮子,不是真的流氓,為了一碗炒肝,都不親自己的流氓,她反正是沒見過,沒聽過:“你可以試着拍一拍我,得是正兒八經的那種,不是不能觀察考驗一下。”
這年代有意思
追不叫追,叫拍。
拍婆子的說法不知道怎麼來的,感覺跟人販子把大姑娘拐跑了似的。
秦川撇嘴一搖頭:“太麻煩不拍!”
江鷗一推秦川近前的身子:“那你總撩次我幹什麼,很好玩嗎?!”
秦川微微一笑
感覺這妮子,比往日熱情啊。
還讓自己近乎不少,就像現在,都是快貼上了,雖然隔着厚厚的襖子,可那也是啊。
放之前,不得把自己推開?
“你帶來什麼了啊?我看看!”江鷗說道。
诶???
這激動的勁,又是怎麼回事?
着實有一種,自己帶來的東西,成她了的感覺。
秦川一拽她:“你先把地方給我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