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江鷗吓壞了。
不是要背過氣去吧,按着秦川,就是猛掐人中。
“我沒暈”秦川說道。
“哦哦”
江鷗有點手忙腳亂,就是跑出了卧室。
秦川微微含笑的一邊将熊皮大衣脫下,一邊打量起閨房。
自己演戲的水平,還行!
閨房簡單,幹淨,有一些幹花插在花瓶裡,沒有見到娃娃,八成是不喜歡這些東西,有一個手風琴,都不知道多久沒見過這東西了,一旁的箱子裡,養着一灰一白兩隻兔子,能看的出照顧的很仔細,很喜歡這兩隻兔子。
沒多細看,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将熊皮大衣往旁邊一扔,就是病入膏肓的一躺。
江鷗便是端着水杯,拿着藥回來了:“正痛片你燒這麼厲害,吃兩片!”
這可不能喂了。
自己又沒真的發燒,吃藥幹什麼啊。
故作撐着身體的樣子,接過藥,扣入嘴中的同時,已然将藥片收入了空間,直接一杯水咕咚咕咚就是喝了。
“冷”
秦川非常癞皮的,就是将江鷗往懷裡一摟。
“诶你幹嘛呀!”
“别動,讓我抱一會,躺着渾身都疼,你軟乎,讓我抱會,就一會!”
“你你是不是你有點過份了?”
話是這麼說
但江鷗沒掙紮什麼,就任由秦川抱着了。
秦川枕在她不大的肩上,腦袋動了動,側頭看着她的側臉,脖頸,耳垂,雙手摟着她的腰,緩緩道:“今晚在黑市,你的位置被一個大媽給占了,她沒有你那麼善良,沒給我讓位置,我就想啊,想啊,想你!”
江鷗沉默了一會,随之說道:“你确定不是姑娘?”
秦川挪了挪腦袋,嘴唇離脖頸近了近,但是沒有貼上:“是不是都跟我無緣,我跟你有緣!”
感受到脖頸的熱氣,江鷗微微縮了縮脖子,臉紅,脖子紅,耳垂紅,有些弱弱的說道:“秦川你,你别耍流氓,你這樣我們算什麼啊?!”
“我隻是拿你當朋友,你你别過份!”
秦川笑了笑:“你相信男女之間,能成為朋友嗎?”
“怎麼不能?!”江鷗說道。
秦川說道:“漂亮的女人,就會引人遐想,這是不受控制的動物本能,沒有做什麼,要麼時機不對,要麼各種因素牽絆,不能那麼做而已,但想法是确實存在着的,而有這個想法,就必然不會有什麼純友誼。”
“如果一個男人跟你說,咱們倆是朋友,那就是在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