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吃了一驚，急忙道：
“九叔，你發現什麼問題了？”
林九說道：
“你練的這趟拳，越練氣血越虧損。”
白羽故作大驚：
“九叔這你都看出來了，我确實越練氣血越虧，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林九喝了口茶，淡淡笑道：
“個中緣由嘛，是因為你的拳法，隻有打法，沒有練法。”
“也虧得你天賦異禀，能憑這套拳法進入煉肉境。”
他這話說得沒錯。
如果不是白羽擁有葬世錄，能夠通過送葬補充氣血，現在可能就練成人幹了。
林九鄭重道：
“往後，你可不能再練了，再練下去會折壽。”
“氣血是武者之本，隻有氣血渾厚，才能更上一步。”
“越練越虧，不僅進階無望，還損耗本源。”
白羽給林九添了點茶，問道：
“九叔，如果我想要更進一步，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林九道：
“倒也不是沒有辦法，換一門功法就好了。”
“我看你這拳法，按五行相生之勢，和一門叫五靈拳的拳法十分相似。”
“你如果得到五靈拳，大可直接換了功法。”
白羽眼神一亮，又問道：
“九叔，不知道哪裡可以獲得這五靈拳功法呢？”
林九端起茶杯吹了吹：
“一般功法都是概不外傳，縱使有的武館願意教，一年學費也不菲。”
“不過你可以去黑市上碰碰運氣。”
“五靈拳是黃階上品功法，就算在黑市上，可能也要幾十兩銀子。”
白羽有點無奈了。
幾十兩銀子啊，他得996多久才能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