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彪悍的肌肉,身形高大魁梧倒是挺符合的。
就是是不是矮了一點?
我記得公台不是說,這王曉比我還要高一些嗎?
眼前這人哪裡夠啊?感覺也就和我差不多,甚至可能還比我矮一點。
“主公,可能是因為陳公台誇大其詞吧?他們這些文人,不就喜歡這樣嗎?”
或許是看出了呂布的疑惑,一旁的郝萌還在給呂布解釋呢。
聽到郝萌的說法,呂布微微點了點頭。
“合理,就像當年的李儒一樣,相當合理。”
呂布當年就被李儒給坑過好幾次,因此很清楚李儒他們這些謀士的習慣,所以在被郝萌這樣一說之後,立刻便認可的點了點頭。
“不過看他這幅模樣,應該也是有幾分武力的樣子。”
呂布上下打量了一番典韋,心中還在思考應不應該答應典韋的要求,就聽到典韋扯着嗓子來了一句:“怎麼?不敢了?呂布你還是大漢溫侯,居然連與我一個謀士鬥将都不敢嗎?還是說你離開了赤兔馬,就什麼都不是了?還是這樣,我看還不如以後就叫人中赤兔,馬中呂布吧!”
刷!
典韋這一句話,當場就給呂布的血壓幹到了兩百往上走。
額頭上的青筋鼓起,都快要爆炸了。
這不純純的侮辱人嗎?
“有何不敢!看本侯親手斬下你的狗頭!!”
對方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要是自己不表現一下,估計所有人都會認為自己是靠赤兔馬的。
所以今天不管怎麼說,自己也得在馬下斬了這個狂徒。
說着呂布便已經翻身下馬,方天畫戟落在身後,手中握住戟杆的尾端,一步一步的走向典韋,身後則是方天畫戟拖出的一道深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