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勇,你這個混蛋,今日之辱來日必定加倍奉還!”
張遼不斷的怒吼着,掙紮着。
但是王骁卻都是充耳不聞,甚至都沒有想要搭理張遼的意思。
而看着四周士兵投來的好奇目光,張遼更加是一陣苦不堪言。
蒼天啊!為什麼要讓他遇到王骁這種瘋子啊?
這就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然而就這種時候,王骁還在一臉認真的胡說八道。
“張文遠,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可能羞辱呢?我可是一個謀士,一個讀書人!”
“讀書人是什麼?是講道理的!是重視禮儀的!”
“子曾經曰過:君子博學于文,約之以禮,亦可以弗畔矣夫。所以你應該相信我才對。”
突然聽到從王骁的口中冒出來一句論語,頓時四周的人全都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沖擊,紛紛露出一臉驚恐之色的看着王骁。
尤其是被他扛在肩上的張遼,以及在看熱鬧的曹操。
甚至曹操立刻便扭頭看向了一旁的戲志才,失聲驚呼道:“志才,你給他的論語,他不會真的看了吧?”
“額”戲志才皺着眉頭思索了一番:“不對啊?這是雍也篇的内容,在下借給重勇的書中應該沒有這一段才對吧?”
戲志才此刻也是一臉懵逼,自己根本就沒有告訴過王骁這一段的内容,他怎麼會知道的?
“不會是軍師從誰哪裡聽了去,然後現學現用吧?”
曹操身後的典韋大膽猜測的說着。
而對于典韋的這個猜測,衆人一緻認為相當的合理,并且給予了高度肯定。
戲志才甚至還一臉認可的沖着典韋說道:“典将軍說的很有道理,果然還是隻有同類才能理解同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