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戲志才的這番話,王骁也扭頭看向了戲志才,并且一臉認真地說道:“志才,這論語不就是得掄起來嗎?你可别忘了,咱們讀書人也有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的沖動與激情,和君子六藝高尚情操,所以我用論語教育一下張文元這個木頭腦袋難道不是合情合理的嗎?”
“”
王骁的這一番話,當場就給戲志才說的是啞口無言。
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王骁。
咱們讀書人?你t什麼時候也算讀書人了?你加入讀書人這個行列是誰答應的?
而且誰跟你說,用論語就是掄起來教育别人的?!
戲志才此刻心中可謂是五味雜陳,因為槽點太多,反而不是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吐槽了。
最關鍵的一點是一旁的典韋還在給自己補刀。
“戲先生,看來你讓軍師看書還是有用的,現在軍師說話明顯要比以前有學識多了,有空麻煩先生也給我準備幾卷論語吧。”
戲志才:???
一個王重勇就已經夠我頭疼的了,你又跟着湊什麼熱鬧?
你們兩個加起來,比四個我都要重了,就不知道尊重一下我這個體弱多病的先生嗎?!
而這個時候,夏侯惇與曹仁,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又看了一下身旁的張遼,臉上的苦澀已經是清晰可見了。
“那個重勇,這不對吧?你和張文遠有什麼恩怨,你們自己解決了不就行了嗎?如果你想要用這個校場,我們讓給你就是了,何必将我們給牽扯進來呢?”
夏侯惇帶着一臉有事好說好商量的口吻,在對王骁說着。
一旁的曹仁也是立刻認可的點了點頭,急忙說道:“況且我們與這張文遠根本就不熟,完全沒有理由和他一起挑戰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