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遠,有何話想說?”
曹操來到張遼的面前,神情無比嚴肅的看着張遼。
看着曹操這副認真的樣子,王骁就忍不住癟了癟嘴。
曹老闆還擱哪兒裝呢?
我都看見你那激動的無處安放的小手了,還在這裡跟我強裝鎮定呢?
王骁心中充滿不屑的嘀咕着,不過表面上還是一臉嚴肅的上前,來到了張遼的身邊。
“文遠,我想這次你應該已經想清楚了吧?”
“呃”
張遼看着面前的王骁,也是一陣無言以對。
本來有心想要說點什麼的,但是臉上,身上那些在經過論語之中的大道理的洗禮之後,留下的陣痛都在告訴他,千萬不能亂說話。
在面對王骁的時候,最正确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
所以張遼沉默了,他甚至都不敢有一點自己的想法,隻能一臉敬畏的看着王骁。
“重勇,你就不要吓唬文遠了,文遠你有什麼想說但說無妨。”
曹操其實已經知道了張遼想要說什麼,因此當即便站出來為張遼說話。
“主公,文遠可還沒說要歸順呢,你現在表态是不是有點太着急了?”
王骁一臉玩味對曹操說道,但曹操卻是大手一揮,毫不在意的說道:“我相信文遠會做出最正确的選擇的。”
張遼聽着王骁與曹操這一唱一和的,頓時便覺得自己這像是進入狼窩啊。
這兩個人一個裝惡人,一個充好人。
但話裡話外都透着一個意思,張文遠你今天要是敢不歸降,我就讓王骁繼續教育你。
尤其是看到王骁挂在腰間的那兩卷竹簡,張遼就感覺自己周身的“文化印記”都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