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将你的所有尊嚴都給按在地上摩擦的那種。
高順跟着自己這麼多年了,呂布自然是不希望高順遇到這種事情的,所以隻能連忙開口安撫王骁,然後轉身打算勸一勸高順。
可是還沒等他開口,高順就已經松口了。
“溫侯,你也不用為難了,我降了便是。”
看着自己以前的主公,尊重了近十年的呂布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高順的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他實在是不想讓呂布繼續這樣為難了。
而且現在呂布都投降了,自己又何必在這裡死咬着不放呢?
所以高順想通了。
“伯義,你真的”
呂布一臉驚訝的看着高順,似乎有些不太理解高順居然會這麼簡單就松口了。
但是高順卻是對着呂布單膝跪下,抱拳恭聲道:“溫侯,末将去了,還望日後溫侯能風采依舊。”
說完高順便起身看向王骁:“王别駕,帶我去見曹公。”
“可以。”
眼見事情得到完美解決,王骁自然是面露笑容的點了點頭,然後便帶着高順要去見曹操。
但是這個時候,典韋卻有些不确定地嘀咕道:“現在恐怕見不到主公吧?剛才文若先生給主公帶來了一個年輕文士,看上去白白淨淨的,就是不好好穿衣服,而且還抱着個酒壇子,走到哪裡就喝到哪裡。”
“現在主公說他要單獨和這個文士談一談,誰都不見。”
一聽這話,附近的幾人全都一臉好奇的向典韋追問起來。
“典将軍,這人叫什麼名字?”
“我記得,文若先生是稱呼他叫奉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