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女人都有這天賦?
“哼,你才屬狗,你全家”
許輕歌冷哼一聲,發現不對勁後住嘴,張口朝許良肩膀咬了下去。
不是說我屬狗嗎?
那就讓你見識見識。
當然,她沒有用力,隻是留下一道淺淺的牙印算作懲罰。
她不知道的是,要不是許良快速收斂,她的牙齒已經崩碎了
“好了,都多大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許良把八爪魚般的妹妹放下。
許輕歌不情不願,意外看到許良手裡的一根紅線,她好奇的伸手過去拿。
“這是什麼?”
說時遲那時快。
許良手腕一抖,把「一線牽」收進了随身空間。
這東西看不了一點
綁定妹妹算是怎麼回事?
許輕歌抓着他的手一陣翻找。
“紅線的哪裡去了?”
“紅線?什麼紅線?你看錯了吧?”
許良三連問,而後朝屋裡走去。
“看錯了?”
許輕歌歪着腦袋想。
确定自己沒有看錯,可是想不通為什麼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