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此次陛下準備的東巡,您不管如何,定要跟随。”
“我明白了,你把此事辦好,等我當上皇帝,我定然不會虧待你。”
“臣奴,多謝公子。”
趙高一笑,随即,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陰霾,呵呵笑道,“公子,除此之外,您隻怕還要再小心一個人”
什麼?
胡亥聽了,頓時一愣,不解問道,“是什麼人?難道是我的哪個哥哥?”
“不,這個人叫做馮征,他可是大公子扶蘇的黨徒。”
趙高歎了口氣,故意說道,“您不是讓我給您帶來一些稀罕的玩意兒嗎?我是費盡辛苦給您準備了一些。
但是沒想到,因為我的家奴走的太急,不小心誤入了長安侯馮征的屬地,他竟然把我的家奴給痛打了一頓,東西全沒了。”
“什麼?”
胡亥聽罷,頓時一臉怒色,“他居然敢搶屬于我的東西?”
“公子何止是搶,他直接給毀了!”
趙高眯眼道,“不但毀了,而且還口出狂言,說他是陛下的寵臣,區區一個十八公子又算什麼?
他還說,打爛了臣奴的家仆的屁股,為的就是打您的臉,讓您知道,您跟大公子扶蘇可差得遠呢,在他面前更算不得什麼!”
“長安侯?他一個區區的關内侯,不過是我嬴姓趙氏的黃犬,竟敢欺負到我的頭上?”
胡亥聽了,頓時一怒,“我這就去禀告父皇,砍了他的腦袋!”
“公子息怒,您這時候去,無憑無據的,陛下最多隻能輕罰”
趙高見狀,馬上伸手勸道,“您得想辦法,讓他能直接丢了腦袋!如此,豈不是更加痛快?”
嗯?
胡亥聽了一愣,“殺個人還需那麼麻煩?我若是殺了他,父皇豈能因為一個區區人臣,而罰我不成?”
“公子,我怕您殺不了他”
趙高苦笑一聲,“而且您要是就這麼殺了他,那以後您就不容易當皇帝了。等您當了皇帝,那不是想殺誰就殺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