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縣縣令聽了,頓時一慌。
“侯爺明察,這可不是跟下官有關系啊!”
沛縣縣令慌忙說道,“這蕭何,精明無比,很有手段,下官都自認鬥不過他,幾人造反,他勢必是魁首!
這曹參,雖然是個獄掾,但是,我可沒讓他冤抓過一人。
還有這夏侯嬰,酒後與劉邦打鬥,刻意欺瞞,被下了大獄一年。
這周勃,最不是個東西,吹個号子,死人的錢他都坑啊!
這樊哙,是個屠夫,他天天動刀,肯定有反意!
這王陵,跟劉邦是以兄弟相稱,他要是沒什麼反心,劉邦豈能告他謀反?”
沛縣縣令聽罷,頓時是一頓狂噴。
好家夥,一噴六!
馮征見狀,心裡頓時一樂。
“是麼?恩,有道理啊!”
馮征頓時說道,“看來,這些人果然是有問題。不過這劉邦到底是個什麼人,我倒是還不清楚”
“侯爺,這阿邦不是,這狗日的劉三,最不是東西!”
樊哙聽罷,頓時扯着嗓子喊道,“他霸占寡婦!他還偷錢!我睡盧绾老婆,就是他放的風!”
恩恩?
聽到樊哙的話,衆人紛紛一愣,繼而紛紛看向他,一臉怪異。
“不是”
樊哙手一抖,“俺是喝酒誤事,喝酒誤事”
“侯爺,這劉三是個亭長,而小人是個滕令奉車,他找我喝酒,結果自己喝醉了,打了我一拳。”
夏侯嬰馬上說道,“小人夏侯嬰是最講義氣的,官吏私鬥,乃為大罪,小人就把罪過頂了,沒想到,他竟然誣告我是反賊,簡直畜生無比!侯爺可千萬不要信他的話,他最油嘴滑舌了!”
“侯爺,夏侯嬰之言的确屬實。”
曹參說道,“這事我們都清楚,他打了夏侯嬰一頓,自己丢了亭長的職位,逃到山裡去了,等夏侯嬰自己頂了罪,他才回來的。”
“侯爺,他還偷偷看過陛下出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