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草?你問我?】
馮征聽了,又是一愣,【這啥事啊,你何須問我?】
【難道,這相關的老頭,和這個被打死的人,身份還有點特殊?】
【否則的話,秦始皇幹嘛非要這麼糾結這個問題?】
【等等,該不會是讓秦始皇感同身受,心裡起了共情吧?】
【不止于不至于,秦始皇誰啊,對子孫寵溺至極,除了胡亥,秦始皇也不會對誰這麼樣。】
【可就算是胡亥也不可能啊,他還沒做那堆喪盡天良的破事呢】
恩?
聽到馮征的心聲,嬴政眼神微微一變。
此子,恰似比别人多了一副耳朵啊。
【不行,我得圓滑一點,先試探試探】
“陛下,這,要是臣來處理的話,其實,也簡單。”
馮征笑了笑,不緊不慢的說道,“臣不是專門的獄吏判官,所以,會以律法為準,以人情為本,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哦?講一講?”
嬴政聽罷,擡袖問道。
【卧槽?刨根問底?】
馮征聽了,心裡也是一動,【那肯定是個特殊人物,跟秦始皇有特殊影響無疑了!否則的話,他糾結這幹啥?】
恩?
聽到馮征的心聲,嬴政心裡,又是一動。
猜測果然精準!
“禀陛下,那得看看,這打死兒子的人,對兒子做過什麼。”
馮征說道,“其一,他若是,對兒子寄予厚望,且一直諄諄教導過,那這兒子還是纨绔至極,甚至要做窮兇極惡的連累家族,那這老爹把兒子打死,臣認為,是失望至極,更是最大程度為家族止損。
更是為周圍人,踢除了一個禍害,這是好事,臣會在律法之内,多多顧及人情,能多輕判,就多輕判。
畢竟,這兒子太不争氣,全是咎由自取!
律,也得講人情不是?律,那就是給天下所有人,劃定标準,做出表率的。
臣認為,此事如此判,可利于天下!”
“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