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若羲,若羲,你怎麼會這麼傻啊。」
「你第一次流産那一次,我隻是不想你被同事非議,才讓你裝作不認識,你說你會跟同事回去,我才沒有帶你走,我的确是去參加了慕雅的生日,可目的是她生日會上的生意夥伴,喝醉酒也是因為談合作。」
「你流産之後我也很内疚,可當時項目正在收尾,我實在無法分心,等到我忙完回頭,你已經不願再提起這件事了。」
「我跟慕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
韓宸澤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在我的房間裡哭得痛徹心扉。
旁邊的女鬼姐姐都看不下去了:
「看看,多深情的男人啊,要不然你就回魂吧。」
我冷哼一聲:「姐姐,你見過鳄魚的眼淚嗎?」
我自殺的第七天,頭七。
韓宸澤不願意給我舉辦葬禮。
女鬼姐姐說:「隻是因為韓宸澤不願意接受你死去的事實。」
我呸了一句:「把懶得辦葬禮說得那麼好聽。」
葬禮雖然沒辦,但我父母找上門哭喪來了。
他們沒去停屍房哭,而是跑到韓宸澤跟前哭。
大年三十還把我趕出家門的刻薄父母,此刻哭得比誰都傷心。
「我們這個女兒,從小就懂事,我們也盡我們所能給她最好的,可她還沒畢業就跟韓總你結了婚,都沒來得及孝敬我們,現在又去世了,我們實在是沒辦法承受。」
我媽給我爸使了個眼色,我爸立馬哭道:「我們養大這個女兒不容易,現在她去世了,我們後半輩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之前都好好的,性格一直很堅強,可卻在跟您離婚之後,突然自殺,我想她自殺都是因為韓總您。」
我在旁邊,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