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一聲聲哀歎,對面的警察始終不為所動。
【你說你妻子是搬鎮魂石不小心滾下來的,醫生卻說她的右腿失血嚴重,至少兩個小時以上,而且報警人稱見到你時,你一臉獰笑的趴在欄杆上,這些你要怎麼解釋?】
【啊?】我不解的眨了眨眼,【這可真的是太冤枉了,我暈血啊,我有心想救她但是我看到那麼多血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至于開鎖師傅說得那些,我當時才剛剛清醒過來,但隻要一看那血就腿軟發暈,謝天謝地那時候開鎖師傅來了,能幫我把老婆送到醫院裡救治。】
【誰知道他跟見到鬼一樣,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扭頭就跑,還報了警把我抓到這裡來。】
我的解釋詭異中偏偏又帶着合理。
警察總覺得哪裡疏漏了,卻又無從找出。
隻能等蕭凝兒自己清醒過來。
我派人把江宇叫了過來做我的辯護律師。
她喜滋滋的圍着我轉了一圈又一圈。
【沈鶴一,你這出國一年,回來就玩個大的,先是和蕭凝兒的情人進警察局,現在又把蕭凝兒弄得昏迷不醒進了警察局。】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我白了她一眼,糾正道。
【江律師請注意你的措辭,一切話語都有可能成為呈堂供詞,是蕭凝兒自己被鎮魂石砸暈了,我是想救她卻有心無力。】
别墅裡沒有監控,偏偏這辟邪符和鎮魂石都是蕭凝兒她親自購買的。
她就算反咬我一口說我撒謊,也隻能讓這件事繼續拖着,得不到解決。
在江宇的【友好】交流下,蕭凝兒承認我說得是事實。
此案順利完結。
走出警察局後,陳易之早早站在外面等蕭凝兒。
如今的蕭凝兒直接不避諱了,正大光明拉着陳易之的手,在我面前和我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