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怎麼,三年過去,你改行不當大夫了?”
周铉無奈,“我不是這個意思,以柔,你一定要和我這麼疏遠嗎?”
我指了指他無名指的戒指。
“畢竟你現在是有家室的人。”
周铉略有幾分尴尬,把右手收進褲兜,自然的在我面前的座位落座。
“不提這個了。”
“好久不見,我請你喝一杯吧。還是要卡布奇諾?”
我翻着菜單,點了杯别的。
“早喝膩了。”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
周铉一直在努力尋找跟我的話題,問我在國外過得好嗎,還習慣嗎。
鋪墊了這麼多,最後小心翼翼地問出那句。
“以柔,你結婚了嗎?”
我點頭,“當然。”
周铉的咖啡忽地灑了幾滴在手上。
“是嗎,恭喜你啊。”
他扯出一抹笑容,弧度僵硬,目光帶着幾分傷痛。
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身後傳來陳琰尖銳的質問聲。
“周铉!誰允許你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單獨約會,說,她是誰,你們是不是早就暗中有苟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