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指修長而漂亮,哪裡就皮糙肉厚了?
白母說:“行了,讓老七洗吧。”
白之語回了房間。
站在窗前,她看到白父站在院子裡抽煙。
夜色濃郁,隻有一點點路燈撒在他身上,他高大的身子都有些佝偻,指尖的煙明明滅滅。
隻是看着白父的背影,白之語就覺得他愁得慌。
白之語眉頭緊皺。
翌日。
早餐後。
白父騎着二八單杠出門去上班。
鋼鐵廠每周隻休息一天。
周六也是上班的。
白之語也騎着車出門了。
她要和同學去爬山。
白母還叮囑她注意安全。
白之語不遠不近的跟在白父後面。
越是跟着白父走,越是不對勁兒。
這根本就不是去鋼鐵廠的路。
白父騎着車到處繞,一圈又一圈,白之語就一直跟在他身後。
直到半上午了,白父才在商場門口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