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語不解:“你謝我什麼?”
穆峋說:“謝你周六那天發現了有人跟蹤我,否則我可能現在還躺在醫院裡。”
白之語說:“舉手之勞。”
關鍵還是穆峋自己反應快。
她沒幫上什麼。
穆峋問:“你怎麼得罪謝文彬了?”
白之語說:“這個我不能說。”
穆峋:“他再來找你麻煩你怎麼辦?”
雖然他很好奇,但是白之語不願意說,他也不多問。
白之語扯了下唇角:“我有辦法對付他。”
謝文彬竟然敢找茬兒找到學校裡來了,那當然得給他點顔色瞧瞧。
他們謝家的每個人都得知道——她是帶刺兒的,輕易惹不得。
穆峋點點頭。
他沉吟了好一會兒:“如果需要幫助,告訴我。”
白之語點頭:“好。”
兩人一起往教學樓走。
誰都沒有再說話。
兩人的步子,邁得剛剛好,不快也不慢。
默契得像是多年的好友。
前邊,公告欄上圍滿了學生。
“又是白之語第一名!毫無懸念啊!”
“穆峋也是毫無懸念的最後一名!總成績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