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了吧。”
蕭意晚忽閃忽閃眼。
眼尖的看到江停鶴微微發紅的耳尖。
不由有些好笑。
沒想到他一個成過一次親的人,居然會害羞,這和他給她的印象反差當真很大。
記憶裡。
她和江停鶴僅有幾次的見面,他每回都是端着一張臉,高高在上的立在人群最中央。
三元及第,少年有為。
建朝以來最年輕的太傅。
這都是江停鶴的标簽。
但他最為人熟知的,還是為發妻報仇一事。
當年他被楚王之女看上,江停鶴以已有妻室拒絕了郡主,郡主為得到江停鶴,甚至願意共事一夫。
可惜江停鶴仍然不願。
郡主色心大發,為了得到江停鶴,不惜買通了産婆,讓江停鶴發妻死在了産床上。
都道江停鶴是謙謙君子。
直到他活剜了産婆的心把她剁成一攤肉泥,又以律例治郡主予死地,後又讓楚王全家冠上謀逆之名滿門抄斬後。
所有人都對他改變了想法。
什麼謙謙君子。
他就是披着人皮的修羅。
蕭意晚爬上床,小心翼翼睡到裡側,兩晚沒睡的她幾乎剛躺下就睡着了,不多時就響起了均勻的輕鼾。
細細微微。
像小狗兒一樣。
江停鶴忍了忍,到底沒忍住側頭去看。
隻見蕭意晚唇角夾着一絲淡笑,小手墊在臉下,鼻翼一開一阖,睡像極其安穩。
這女人。
心還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