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亭鶴身體僵硬,感受着懷裡人的顫抖,手緩緩擡起,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章秋月,“”
要瘋了。
裝什麼裝?
受委屈的是自己好不好。
她張大嘴巴就要哭,江亭鶴一個眼神看過來,動作頓住,甚至忘記流眼淚了。
江亭鶴收回視線,看着懷裡的人,神色晦暗,眼裡帶着幾分迷茫。
剛剛他在外面已經站了一會兒了,看到蕭意晚氣場十足的教訓章秋月。
可現在又委屈成這個樣子。
難道,這就是人前人後兩副面孔。
蕭意晚哭了一會兒,卻沒有得到任何安慰,決定主動出擊,仰起滿是淚痕的小腦袋,“夫君吓死我了,當年在鄉下的時候,有一次幾個地痞流氓跑到了我們院子裡,想要欺負我們。”
“當時我拿着菜刀與他們拼命,從那以後我就發誓一定會保護好身邊的人但我真的好害怕,我害怕”
哭着哭着,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哽咽的聲音配上那含淚的目光。
眼底深處滿是惶恐與害怕,尤其是說到發誓保護身旁人的時候。
聲音哽咽,但語氣卻十分的堅定。
江亭鶴眉頭微動,緊抿薄唇。
讓他想起蕭意晚為了救一個小丫鬟而自己跌落下馬。
為了王姨娘,可以拼命。
他眼神複雜至極,伸手回抱住了她,“沒事的,無論如何你已經嫁給我夫妻一體,若是出了什麼事有我在。”
說起來,蕭意晚也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