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看現在家裡的人都忙着呢,而且這麼晚了,太傅大人已經睡了,而老夫人也歲數大了”
老大夫勉為其難答應,“那你們可一定要好好照顧孩子,要是再發燒的話會變成傻子的。”
他有點不放心,一不三回頭,轉身離開。
梧桐苑。
江亭鶴一路抱着懷裡的人回到了房間。
蕭意晚自始至終十分安靜,像是一隻受傷的小貓一樣,身體伸縮着隻是抱着江亭鶴的脖子頭埋在懷裡,無聲的說着她的脆弱。
江亭鶴也沒有讓人失望,把人放到床上也沒有離開,而是,溫柔的開口。
“今天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是那丫頭的不對,不應該打你的人,放心,明天就會把人送走了。”
對于嶽父家,他心存愧疚。
但也不會讓其他的人難做,不會讓家裡其他人受委屈。
蕭意晚驚慌失措的拽着他的衣服,“夫君,你會不會怪我,我知道今天不應該動手打人的,但我實在是忍不住,幾乎已經成了應激反應。”
“每次身邊人挨打的時候,我就會想到那個屈辱的夜晚,我真的控制不住,你會嫌棄我嗎?”
說到最後,那張滿是淚痕的小臉寫滿了倉皇無措。
江亭鶴搖頭,“不會的,你保護身邊的人,不會有人怪你,我也不會。”
或許是察覺到蕭意晚的不安,他擡手摸了摸她柔軟的頭發,可當手觸碰到發絲的瞬間,自己也愣住了。
他自認為是個冷情冷性之人,這些年并沒有把心思放在兒女情長上,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朝廷之上。
現在,在做什麼?
竟然在安慰眼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