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腳踩到小江騁的身體,就是下手太重。
小江騁高燒不退燒的迷迷糊糊,卻要被他們三個人折磨着。
一會兒被掐一下,一會兒被踩一下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眼見着天亮,小江騁終于退燒了。
章秋月松了口氣,“太好了,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就說小少爺現在生病了,離不開我,發燒的時候也在叫我名字,知道嗎?”
想送她走,門都沒有。
這次既然好不容易住進來了,那就不可能輕易的離開。
而制勝的法寶就在眼前的人身上。
章秋月抓着小江騁的手,“小家夥你趕快醒來吧,一定要告訴所有人,誰都不要你隻要我一個人。”
晨光熹微。
蕭意晚剛睜開眼睛,床邊空空如也。
對此,她已經習以為常。
小姚氣沖沖的走了進來,“這些個死丫鬟,竟然在那裡嚼舌根子,說咱們院子沒有叫水說嗚嗚”
抱怨的話還沒說完,她嘴巴被一旁的明月堵住。
明月不贊成的搖頭,“不要給夫人添堵。”
“可不是嗎,告訴你多少回了,有些話可以放在心裡,但是不能宣之于口,再說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夫人現在過得不好嗎。”
蕭意晚笑着打了個哈欠,“我可是這家裡的夫人,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更何況男人的寵愛重要嗎?
隻要江亭鶴偶爾留宿在這裡,老夫人那邊就絕對不會為難她的。
至于男人的愛,男人的寵愛。
可有可無。
重要的還是銀子。
想到昨晚演戲時說的那些話,蕭意晚一臉的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