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衆人皆是一愣。
誰也沒想到老夫人還沒說做呢,結果,竟然自己找地方坐下。
“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竟然自己坐下來,難道不懂長者還沒說話,晚輩是不能坐下的嗎。”
“可不是嗎?真以為自己攀上高枝就成了鳳凰,這般沒規矩,出去了還不是會給太傅大人丢臉。”
謝家的人七嘴八舌,讓蕭意晚變得一無是處。
老夫人也沒有開口阻止,而是就這樣靜靜的看着。
而令俗人意外的是,蕭意晚臉上沒有半分羞愧,而是曼條斯裡的拿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之後,又優雅的将茶杯放下。
她像是什麼也沒聽到,“這是怎麼了?剛剛在讨論什麼?說起來謝家還真是有規矩呢,招待客人的茶水甚是好喝。”
規矩。
不是說規矩。
來者是客作為主,謝家竟然如此諷刺客人規矩又從哪裡來。
一句話,像是一個巴掌重重的甩在他們身上。
謝老夫人微微眯着眸子,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蕭意晚二八年華,面若桃花,媚眼如絲,看着漂亮極了。
可眼底深處還帶着幾分聰慧。
可惜呀。
同樣都是姐妹,自家這個兒媳婦純笨如豬,智慧是半點也沒有。
她清了清嗓子,“你們這些個沒規矩的來者是客,難道不懂嗎,你不要和他們一般計較,急着找你,前來是有事相商。”
最後他端起茶杯,沖着一旁的蕭墨苧使了個顔色。
蕭墨苧坐在原地,臉色難看至極,雙眼噴火,憤恨的看着蕭意晚那眼神像是要把人吃了一樣,兩隻手用力的攪動着帕子。
四目相對。
蕭墨苧眼底的火苗越發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