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的早,又坐了一路的馬車,休息不好,如何能實行接下來的計劃。
對上蕭意晚那含笑的眸子,小江騁隻覺得有些心虛,随便吃點東西之後,擡腿去找自己的小夥伴了。
坐在中間的小江騁走了,江亭鶴和蕭意晚兩人單獨坐着,莫名有些尴尬。
蕭意晚緩緩起身,“夫君我去和相熟的人寒暄幾句。”
當然這隻是借口而已,他剛剛回到京城,不要說朋友了,認識的人都極少。
為了避免尴尬,她還是轉身走了。
江亭鶴坐在原地,動也沒動,餘光看着那個背影漸漸消失在視野中,心裡莫名空落落的。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這些日子蕭意晚對自己态度恭敬,但是卻沒有了以往的親密。
仿佛自己像是她的上官一樣,恭恭敬敬,卻沒有了真情。
反而是對老婦人和小江騁更加的溫柔體貼,關心備至。
也不說其他事情,就說今天的衣服吧,小江騁的衣服是蕭意晚親手做的,兩個人穿的是親子裝,隻有自己格格不入。
往日參加宴會,他也不覺得什麼,今天卻覺得格外的怪異。
他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将一個荷包從袖子裡拿出。
荷包被丢了兩次,又被踩了兩腳上面布滿了灰塵,他小心翼翼的将灰塵打掉,又塞回了口袋裡。
不遠處,正在招待客人的蕭墨苧,恰好看到這一幕,臉色難看至極。
雖然距離的很遠,但她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荷包一定是蕭意晚做的。
因為隻有那個小賤人喜歡那種顔色。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