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亭鶴沒有推卸責任,态度誠懇,他轉身正要去找大夫,結果下一刻袖子被緊緊的抓住。
他猛然回頭,對上蕭意晚含淚的眸子,面露不解,“怎麼了?”
“夫君不能去找大夫,還是悄悄的吧,讓人給我找件衣服換上即可,今日西甲舉辦宴會來的人非富即貴,萬一要是透露什麼風聲,對小公子的名聲不利。”
蕭意晚說話聲音低沉,但意思卻極為明顯。
江亭鶴一臉愕然。
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蕭意晚想的還是小江騁的名聲。
他剛剛之所以沒有直接帶着蕭意晚離開,也是考慮兒子的名聲。
要知道這年頭入朝為官,名聲最為重要,以一個不孝之人如何入得了其他人的眼?
兩人陷入詭異的沉默。
蕭意晚再次開口,“我知道你或許會覺得我僞善,但我是真的為孩子着想”
“大家是一家人,一榮俱榮,玉損俱損,無論怎樣,我也是希望孩子能夠好的,我小的時候孤立無緣知道那種不被重視。被孤立的感覺,所以這件事絕不能傳揚出去。”
字字句句都在為小江騁着想。
聲音虛弱,但态度卻極為堅決。
看得出來,蕭意晚即為真誠,并沒有作假。
正因為如此,江亭鶴才更加愧疚,“你如果不及時服藥的話,會生病的。”
秋高氣爽,秋風微涼。
那湖水冰冷刺骨,不要說是泡在裡面了,就是衣服濕了,也會感染風寒。
蕭意晚搖頭,“放心吧,我身體極為康健,從小到大很少生病的,趕快讓人給我找件衣服就行”
江亭鶴淡淡嗯了一聲,走出去,讓手底下的人去取衣服。
窗根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