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是一個正常男人了,就是一個身體虧損的人,長時間吃也會夜裡燥熱不安,欲壑難填。
就等着眼前的人受不住自然一切水到渠成。
江亭鶴端起茶碗,輕輕撥去浮沫,“這些事情你無需自己做。”
“那怎麼行呢?這可是我為妻的本分。”
蕭意晚依舊是那副溫柔賢惠的樣子,隻不過語氣溫柔,态度卻顯得有些疏離,甚至兩人坐在一起時,距離也是隔開的。
相比以前,兩人關系的确疏遠了不少。
小江聘餘光看一眼兩人之間的距離,眉毛微微皺起。
蕭意晚像是沒看見一樣,自顧自的說着,“還有一件事要和您說一聲,經曆大清早我讓人送了許多東西過去,畢竟小公子在外祖家總不好用别人的東西。”
馬車搖搖晃晃。
蕭意晚身體也跟着晃動兩下,不過每次要跌倒在江亭鶴身上時,她都會立刻用手撐着窗框,用來穩住身形。
一次兩次
看到蕭意晚避之為恐不及的樣子,江亭鶴心中升起一陣煩躁。
他聽着蕭意晚送去的東西,不認同的說道,“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但沒必要搭出去那麼多名貴的東西。”
三元及第的他,聽到那些名貴的布料,便知道了蕭意晚的計謀。
但在他看來可以算計,但,無需付出太多。
蕭意晚不以為然,“舍得着孩子套得着狼,更何況隻是一些黃白植物而已,放心吧,夫君我心裡有數。”
“這些日子我已經想好了,無論小公子怎樣對待,我将來我是不會有孩子的,隻能夠精心培養,也盼望着小公子能夠看在我盡心盡力的份上,容我一席之地。”
說到最後,蕭意晚聲音輕飄飄的,莫名的帶着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