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煤炭的生意已經在繼續了,蕭意晚松了口氣,随後悠閑的在熱鬧的街市上閑逛。
隻是沒想到當,他們去酒樓吃飯的時候,卻碰到了蕭墨苧。
好巧不巧,兩個人竟然在隔壁房間。
而牆壁不隔音,那邊的聲音竟然清晰地傳了過來。
“你這丫頭怎麼回事?是瘋了嗎?既然要給你小姑子準備那些銀子,而且暫時沒有,還要讓從我這裡拿,你真是冥頑不靈?”
震驚的蕭大夫人聲音帶着幾分尖銳,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
蕭墨苧也急了,聲音帶着不耐煩,“你讓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隻要我小姑子入宮,将來可是要當寵妃娘娘的,好好想想,現在你要是什麼都不說,日後小姑子飛黃騰達了,又怎麼會幫襯咱們呢?”
“我知道你心裡面是怎麼想的,咱們可以幫忙,但是不能夠付出這麼多,而且你是瘋了嗎?既然讓手底下的人把房産地鋪等東西全部拿到當鋪去,要弄什麼煤炭和棉衣,你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瘋了”
在許多人印象中,京城就是個暖冬,數十年來從來沒有遇到過寒冬。
蕭墨苧竟然将手裡面的東西全部抵押,隻為了買那些根本賣不出去的東西,蕭大夫人真的急了,恨不得把女兒的腦袋打開,看看裡面都在想什麼。
兩人争吵還在繼續。
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蕭意晚一邊享用美食,一邊豎着耳朵聽,倒是别有滋味。
一旁的小姚壓低聲音,“你說咱們這邊二小姐是不是故意的呀?咱們研究煤炭弄棉衣,結果他也要跟着摻和一腳。”
明月則是挑眉看向蕭意晚。
蕭意晚慫了慫肩,“誰知道呢,我們這位大小姐最擅長的就是嫉妒。
蕭墨苧也是重生的,對今年的寒冬自然而然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