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悲傷的氣息彌漫開來。
章老夫人拿着帕子擦拭着眼角的淚水,神情悲切。
其他人見狀,紛紛開口。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怎麼能夠責怪我們呢?我們也是為了你好。”
“你怪我們就算了,怎麼能夠對你外祖母說這些話呢?這個是在他身上紮刀子,當年你母親沒了,你外祖母可是連着幾天幾夜不眠不休,差點跟着去了呢”
那些責怪的話語,猶如一張密網,将小江騁緊緊包裹。
從記事開始,這些話如影随形,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了。
每次聽到這些話時都會感到無比愧疚,對外祖家有求必應。
他擡頭看着章家大兒媳婦,“大舅母,我這兩天一直躺在床上,都快要長毛了,我想出去玩,能不能讓表弟來代替我我們兩個相差不大。”
血緣極為神奇,他和表弟從小長得極為相似,隻是眼睛不像而已,隻要閉上眼睛幾乎很難分辨出二人。
當然了,兩人眼睛極不相似。
小江騁眼睛又大又圓,還是雙眼皮像是葡萄粒般漆黑明亮。
而相比之下,小表弟眼睛小的很,像是用刀拉了一條縫隙的時候,幾乎看不出來是睜眼睛還是閉眼睛。
他揚起腦袋滿臉期待,“而且,剛剛外祖母不是說了嗎?等那個壞女人一靠近就吐血,我演累了,讓表弟代替我吧”
“不行。”
幾道聲音同時響起。
小江騁面色僵住,心沉了一下,“外祖父外祖母,大舅大舅母為什麼不行?”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