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壓制着上揚的嘴角,可憐兮兮的地下頭,身體微顫。
蕭大夫人将這些看在眼裡,心中有了計較,“今日前來就是想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京城中人人都在傳我家女兒是個喪門星。”
最後幾個字,一字一頓,絲毫沒有給蕭意晚留顔面。
江亭鶴輕哼一聲,轉身坐在主位上,“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言語間并無維護,卻語氣冷硬,仿佛一個巴掌甩過去。
這明晃晃的是在告訴蕭大夫人,越祖代袍多管閑事了。
蕭大夫人臉頰火辣辣的,“雖說出嫁女與娘家已經無甚關系,但畢竟是我們蕭家的女兒,今日”
“怎麼你們蕭家是要把人接回去?”
一句話,又把蕭大夫人的話給堵了回去。
江亭鶴正襟危坐,眼神清冷,看不出情緒,但說出來的話卻字字如刀。
蕭大夫人深深看了蕭意晚一眼,見他像個小可憐一樣縮在角落裡,大氣也不敢喘,并不着急,而是随便應付了幾句匆匆離開。
蕭大夫人已經離開了。
江亭鶴為何不走?
看着坐在那悠閑喝茶的人,蕭意晚時不時的餘光瞥上兩眼。
外面不知何時升起了太陽。
陽光懶懶散散的照射進來。
整個大廳沐浴在陽光之中,寬敞的空間内,兩人距離很遠。
即便如此,仍然能感受到男人身上傳來的壓迫感。
蕭意晚清了清嗓子,正想着說什麼讓人離開,結果
江亭鶴突然起身走了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頃刻間拉近,男人身上獨特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那張鬼斧神刀般雕刻的面龐,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