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卻并沒有如願地見到蕭意晚,而是被門房給攔住了。
“給蕭大夫人請安,我家老夫人說了,小公子病症的,大晚上的不适合你,若有事明日再來吧。”
嘴上說着老夫人說的,但實際上是江亭鶴交代。
至于目的為何,作為奴才不需要知道,隻需要照辦。
蕭大夫人滿腔怒火無處發洩,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江亭鶴從暗處走出,看着那馬車漸漸消失,“明天再把人放進來,記住了,要,态度嚣張,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隻有這樣才能夠讓蕭大夫人感到危機。
他交代一番後,轉身來到了小江騁這裡。
房間内,小江騁神色恹恹,那張往日精神熠熠的小臉,此時慘白一片,紅潤的唇更如同白紙一樣。
那雙神采奕奕的眸子,黯淡無光。
江亭鶴看在眼裡心裡不是滋味,擡手,摸了摸兒子的頭。
小江騁眼珠轉動,心中委屈無人訴說。
章老爺子和章老夫人恰好過來,看到父子二人在一起,急忙走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你每天管着朝政大事呢,孩子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就行。”
章老爺子手縷着胡須,老神在在一副長輩的樣子。
江亭鶴眼神淡漠的回頭,眼底漆黑如墨,薄唇輕啟,“母親這些日子身體不适,還要勞煩嶽父嶽母了。”
章老爺子莫名有些心虛,“大家都是一家人,而且這孩子也是我們女兒留下的,我們自然會盡心盡力。”
三人寒暄一發後,江亭鶴又看了一眼兒子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