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
蕭意晚從王姨娘懷中擡起頭,看着往日那張紅潤的臉頰慘白一片,臉頰凹陷,黑眼圈濃重,眼睛腫的隻剩下一條縫了,她眼眶更熱了。
“您為什麼不聽我的,說過的,你女兒我有本事呢,怎麼會受委屈呢。”
“你這孩子,不親眼看看,不放心。”
王姨娘聲音沙啞哽咽,像是破風箱一樣,十分難聽一聽就知道嗓子腫了。
她如同看戲是珍寶一樣,輕輕的撫摸着蕭意晚的臉頰,仔細的看着。
“你還沒說呢,到底打算怎麼辦?”
現在全京城的人都在傳自家女兒是掃把星,很快就要被從家裡趕出去了。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要知道,女兒要是被趕出去就隻有兩條路,一條是自盡而往,另一條就是上山當姑子。
王姨娘眼淚吧嗒吧嗒掉,“說說到底怎麼回事,要不然”
話還沒說完,已經哭的泣不成聲。
一旁的小翠急得跺腳,“小姐你就告訴姨娘吧,姨娘已經好幾天沒合眼了”
“好,您不要急。”
蕭意晚帶着王姨娘來到了一個無人住的小偏院。
外表鄭重蕭意晚讓小翠等人去外面守着,然後将記憶畫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原本,計劃很簡單,隻要自己靠近那個院子,章老爺子和章老夫人一定會逼迫小江騁吐血的,到時候賭約自然就成了。
小江騁知道親疏遠近,知道孰好孰壞,然後也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