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意晚燦爛一笑,拿出鏡子看了看,“演技不行,下次要練練怎麼能夠哭得更大聲。”
鏡子裡,精緻的小臉眼眶雖然有些紅,但并沒有多少眼淚。
至于傷心,那更是不存在的。
小江騁冷哼一聲收回帕子,“裝模作樣,對自己家人也在演戲。”
“沒辦法呀,我和你不一樣,你有人護着,而我隻能自力更生。”
蕭意晚一屁股坐在了小江騁面前,饒有興緻着說着小時候悲慘的生活。
冬天煤炭,甚至沒有柴火取暖。
母女二人隻蓋着一床薄薄的被子窩在床上動也動不了。
而更可怕的是,連一件棉衣都沒有。
母女二人東拼西湊用布拼成了一件棉衣,誰出去誰穿。
到了夏天那就更慘了,房間四處透風,外面下大雨,裡面下小雨,常常是衣服還沒幹呢,又被澆濕了。
悲慘的生活,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結果這熊孩子竟然隻是用鼻的眼神看過來。
蕭意晚摸了摸腦袋,“我講的很假嗎?”
“你以為你的事情我不知道嗎?雖然吃過一些苦,但并沒有你說的這麼慘,你在誇大。”
小江騁一字一頓并沒有要拆穿的意思,而隻是在平靜的叙述事實。
蕭意晚笑了笑,“看破不說破,我們還是好朋友,算了吧,我是想告訴你,沒人依靠就隻能靠自己,不裝怎麼辦?萬一要是被人說閑話了,我的名聲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