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意晚對此過一句嗤之以鼻。
餐桌上,隻有他和小江騁兩個人,于是他也沒有講究,而是耐心的向熊孩子講述着這些吃的的制作過程。
小吃貨小江騁對于這些聽的津津樂道并沒有覺得不耐煩。
甚至,時不時的提出自己的疑問。
好一會兒。
蕭意晚将滿桌子的菜全部講完之後,歪着腦袋,“你知道為什麼講這些?”
小江騁認真搖頭。
“想告訴你一餐一飯來之不易,咱們要珍惜糧食,你看看這一粒米從種上到吃到嘴,至少需要好幾個月時間呢”
小江騁聽着若有所思。
吃過晚飯,蕭意晚讓人将小江騁送了回去,自己則是繼續坐在桌案之上畫圖紙。
夜深了。
外面突然傳來倉促的腳步聲。
小姚氣喘籲籲的從外面跑了進來,“不好了,夫人那兩個健體怡子竟然給大人下藥,想要生米煮成熟飯”
見蕭意晚依然在畫圖,頭也沒擡一下,小姚急的滿頭大汗,“夫人您到底聽沒聽到呀?趕快去阻止,再晚就來不及了。”
“與我有關嗎?”
聽到耳邊焦急的聲音,蕭意晚懶懶擡頭,靜靜的開口。
小姚懵了,“您這是什麼意思,那兩個電梯的根本就不守規矩,難道您不想去阻止嗎?”
冬梅兩人是江亭鶴母親的陪嫁丫頭。
要知道大家族裡這樣的丫頭将來是要做同房做妾室的。
隻可惜小江騁的母親沒了,他們兩個就一直陪在小江騁身旁。
這麼多年過去,他們有這種想法也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