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雄沒想到會在這遇到表叔,又被他當衆打了臉,少年隻覺受到天大的恥辱,暴跳如雷的要打回去,嘴裡罵着污言穢語。
“泥馬的關你屁事啊!”
“老子就算撞死他,也賠得起,不需要你們陸家人在這假惺惺的!”
陸建軍剛想抽回去。
身後的陸雲州先出手了,拿着車裡的雨傘沖着白雄的嘴巴狠狠抽了幾下。
白雄疼得捂嘴。
“陸雲州是吧,給老子等着!”
白雄上車就要跑,卻發現車鑰匙在陸雲州手裡。
“撞了人還想跑,等着坐牢吧你!”
血泊裡,外賣小哥瞳孔開始渙散,喉間發出瀕死的嗬嗬聲。
沈棠食指迅速點住天突穴,銀針閃電般的刺入幾處穴位。
圍觀者隻覺她手法快得看不清,眨眼睛,十幾根銀針已紮進外賣小哥的身體裡。
“你簡直在胡鬧!”
人群中,一個穿着白襯衫的青年突然沖出來制止,“他已經抽搐了,你還胡亂紮針,這隻會讓他神經損傷,快停下!”
沈棠懶得搭理他,撕開外賣小哥的工裝褲查看傷口。
隻見他的小腿骨已經斷了,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着,傷口還在血流不止。
沈棠剛拿起銀針。
那青年又叫道:“你在草菅人命!”
沈棠回頭冷冷看了他一眼,瞥見他胸口上佩戴着的徽章——仁心醫院,醫師林耀祖。
“再不救他必死無疑,你有閑工夫質疑我,就沒膽來救人?”
“仁心?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