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大師!”林海洋一進來,拉着妻子,當着衆人的面直接給沈棠跪下了。
陸建軍:“?”
江婉秋:“?”
白武:“?”
“我女兒快不行了,求求您,救救她吧!”林海洋紅着眼說道:“我昨天請了個大師來,沒想到他就是個招搖撞騙的騙子!”
“悅悅非但沒好,夜裡情況更嚴重了,我們好不容易把她綁起來,又打了鎮定劑,才能帶到這裡求您。”
“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昨天我對您的唐突!”
沈棠看向被綁在輪椅上的女孩。
縫好的雙耳被扯得稀爛,一頭秀發薅得所剩無幾,頭皮秃了好幾塊。
那股怨氣已經纏繞了林悅悅整個身體。
她面色灰敗,生機快要斷絕的迹象。
“你們先出去吧。”沈棠支走陸家人。
白武本來還不想走,被陸建軍拉走了。
“現在可以說說,在你女兒身上發生過什麼事了吧?”沈棠問。
林海洋欲言又止。
沈棠眼神一冷:“解鈴還須系鈴人,如果你不說清楚原因,我是不會出手的,畢竟,幹預别人的因,就得承擔他人的果。”
“我可不是聖母。”
林海洋一咬牙,和盤托出。
“我女兒确實沒接觸過死人,但是她接受過心髒移植手術。”
“但那麼多例器官移植,怎麼偏偏就我女兒出事了?”
沈棠點破他想藏住的心思,“很簡單啊,這心髒不是合法程序拿到的呗。”